“不了,想念特别难受,可如果把她从记忆里挖出来,那比想念本身还难受,就像生生从身上割掉一块肉。” 谷涛的声音低沉,这也是他难得的低沉,他的确是很想念同伴们,但如果真用了那个后门,他也许可以再次看到那些家伙们的音容笑貌,但假的总归是假的,不得真切的痛楚会让本就深陷思念之苦的人更加的痛不欲生。 “你被割过肉哦?”辛晨神秘兮兮的凑上前:“我没被割过呢,啥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