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使的是拂?” 那红衣女子道:“怎么?兄台对拂亦有研究?” 罗凡似是露出一丝追忆的神色道:“只是忽然想起有位故人也使的拂而已,只是姑娘这般特别的拂,恐怕是只此一家了。” 红衣女子言语依旧冰冷,便似她生来都是如此说话一般,道:“这样,便无须担心鲜血污了手中兵刃了。”言语间,似是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久经战阵的李靖还好,素素登时脸色一阵苍白。 罗凡将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