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眉头紧蹙，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其中又带着些许惊讶，仿佛在梦中遇到什么难解难明的事情一般。

传说中，九空无界乃是一处超越时间与空间的特殊之处，在这里，有可能会见到一些过往发生的事情，甚至与其中发生交集，同样也有可能见到自己的过去，或者是——真正的自己。

这个时候的罗凡，也确实遇到了极为奇怪的事情。

却说罗凡与剑圣一战，自身被那片如混沌般的黑暗吞噬之后，再睁眼时，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