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敢,她实在是不敢赌。虽然斩断铁索,看起来确实没有任何风险,但人有时候便是如此,明明知道没什么好怕的。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心里就是不敢。 心中一阵挣扎犹豫,不知是错觉还是几人故意,丁敏君感到几人在吊桥上仿佛走得异常地缓慢,每一步都煎熬着自己的心。 只是,不知过了多少步,几人终于走下吊桥,直到这时,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缥缈的声音似从云后边飘出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