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掩芳唇,似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罗凡才叹道:“多年不见,未想到候兄的画功已经到了如此登峰造极的境地。” 罗凡记得,上一回见到他的画,还是在十年前,那时候,他的画作虽然已是难得,但仍有他难以画出的事物存在。 而如今,罗凡能够感到,世间任何美妙的事物,皆能由他笔下而得以永存。 侯希白谦和地拱手道:“若非罗兄当年提点,希白亦不会有今日成就,说起来还得感谢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