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华为了尽快离开长乐，低下手段向何家明道歉。

也算是不得已而为之。

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法摆谱。顾子峰看样子大脑受了刺激，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将他送到省城的大医院。

她不敢对何家明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担心莫小倩会变卦。她看得出来，顾子峰目前的情况是非莫小倩在身边不可。

何家明向莫小倩挥了挥手，看着救护车离去。心中感慨万千，莫小倩完全变了，以前的她多骄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