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番波折,宣季和白崖两人终于来到了萧乐镇。 “这镇子怎么这么荒凉,难不成全镇真的逃得不剩一个人了吗?”刚走过镇口的牌坊,白崖就忍不住了。 面前的石板街道空无一人,两侧铺面洞开,门板、货担、萝筐像乐色一样充斥着街面,破烂的窗纸在冬季寒风的吹拂下,在街上打着旋。 入眼处,满是荒寂、萧索的败落味道。 白崖看着这地方,心里不安。 其实他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