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同样品了一口茶的赵长保顿时对他大生知己之感，眉宇间的距离感瞬间淡化了许多，眼睛也亮了少许：“我也不喜欢那股涩味。明明是缺点，偏被一些自命清高的人捧成优点。哼，谁喜欢自己的人生充满了苦涩？又不是受虐狂。”

王汉心中暗笑。

这语气可不像是一个机关干部、尤其是老牌局长的口吻。

不过，不知为何，在赵长保这里，王汉反而有种可以放松的感觉。不像对张耀林，心里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