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襄浑身都在发痒,一上车就扯掉发带拉开衣襟,挠了头皮挠脖子,挠了脖子挠后背,若是面前放了一块钉板,她二话不说便要往钉板上滚一滚。 丰富的想象力将她对虫子的恐惧扩大到极致。 看见掀开车帘的兄长,她憋了许久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娇娇弱弱的唤道,“哥哥,我痒。” 虞品言立即放下车帘,将她拥进怀里,哑声询问,“哪里痒?哥哥帮你挠挠。” “背上痒。”虞襄指了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