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想要惨叫却叫不出来,简直都要疯了! 杜克莱斯利恨不得立刻死去。 然而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整整十分钟——对他而言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 当左毅收起铁拳放开左手,杜克莱斯利仿佛像是被抽去了脊骨,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上,他苍白的脸上全是眼泪和鼻涕,张着嘴巴眼神溃散,恍如一条快被晒干的咸鱼。 “愿意配合了吗?” 左毅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