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部抽搐,吃力的回答说:“姐夫,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心里头清楚知道,这家伙从不开玩笑。我这个挂名小舅子在他心中即便有分量也是微不足道,顶多比起路人甲乙丙要重一些而已,完全不妨碍他要把我变成花泥泄愤的决心。 想到这家伙暴走的样子,我就禁不住有些后怕。 这老张疯起来,可不是“疯子”二字就能简单囊括得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