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我还能咬牙忍受并试图反抗,然而力量相差实在悬殊,几次撞击以后我的力气便被撞散,到最后只能被动忍受猛烈磕碰带来痛楚了。 这栅栏牢笼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打造的,坚固得让人发指,一轮碰撞下来连点凹痕都没有,反倒我却被撞个头破血流,原本就已衰竭的生命之力,更是直接见底。 大概觉得折磨一个不会反抗的垂死之人没意思,女人总算停止了对我的折磨,把满脸沾血的我提到笼子跟前,嘲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