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而已,只要温度回升,随时都能复苏过来。 透过坚冰,我能模糊看清玻璃槽中被冻结起来的都是各种半成品试验品,或者说绝大多数连半成品都算不上,因为怎么看都是些难以名状的血肉标本罢了,除了看着恶心以外,根本就难以看出它们的原形以及后续转化,更别说判断出目的和用途来了。 “你也是从这里被制造出来的吧?”我向寄生兽问道。 “是的。”寄生兽笑容有些不自然,显然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