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他并不气馁,反而好像习以为常一般,重复着这毁灭与重聚身形的过程。反正对玄霞子来说,这只是魔法投影而已。比起被我毁派灭门的仇恨和屈辱,这等程度的折辱根本不算什么。 如此三番几次以后,湖泊之中的存在总算对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泄愤行为厌腻了,停止做这种无用功,玄霞子才总算得以完整的显现出自己的姿态来了。 “气消了吗,老祖宗?”玄霞子毕恭毕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