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复的手法给予最大限度的疼痛刺激,从这一点上看,用刑人确实当得上“大师”的称号。 按照用刑人的经验,如此刑讯,寻常人应该连十分钟也撑不过去才是,就算铁骨铮铮的硬汉也毫不例外。可完全承受下这极限施刑的我,却始终耷拉着脑袋呈昏迷状态,别说预想之中的挣扎惨叫和求饶,连哼都没哼半声。 如此一来,任谁都看出问题所在了。 不是用刑人手段不行,而是我以难以想象的手法,切断了肉身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