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达尔文还是把自己这份暴躁按捺下去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把东西交还给我?”达尔文耐着性子问道。 怎样才肯交还出去? 傻子才会交!现在这东西已经成了我的保命符了,若是让达尔文拿回去了,他怎可能还会放过我? 可就这么拿在手里,也不是办法。 现在固然是我占据了少许的主动,但不可能一直都这么拖延下去的,总会有有松懈的一刻。不需要多,只要让达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