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我猛然察觉到这微妙不对劲时,心中悚然一惊,顿住剑势时,恰好看到自己把一个跪地求饶的东州府战士给一剑枭首的一幕,脑袋飞甩开去的同时,温热鲜血从断头处喷出,溅了我满脸。 在慕容家子弟兵的控场下,这片杀戮战场被局限在眼下半个街区之中。被打得溃散的东州府残兵们无法冲脱得出去,但依然尽可能的对我远离,甚至宁愿选择飞蛾扑火的去闯那封锁死亡线,显然认为这比继续呆在我的身畔生存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