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师傅?”骆天看着放在天台桌子上的旧木盒子,这一天已经是次日的下午,离鲁泰安离开只有十几个小时了。 “你认我作师父,虽然没有正式的仪式,但是我做师傅的,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我这一辈子因为造玉得到了不少片面的评价,但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能收一个像你这样优秀的徒弟,这个就算是我们结缔师徒关系和离别的礼物吧。” 骆天汗颜:“师父,我做徒弟的都没有想到这一点,真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