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不觉得那样太无趣了吗?” “的确有点。” “我爸原来就是一个一线的警察,多年摸爬滚打才坐到这个位置,他自己很有成就感,希望我和他走一模一样的路,可是我不愿意。”韩兵摇头:“我想主宰自己的路,不是活在父亲的庇护下,一旦进入公安系统,就算我父亲没有特别关注,一般人也会认为我是官二代,那样有什么意思,个人的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骆天和韩兵从来没有进行过这样轻松亲近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