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只知道她送来了几件东西,求我收下,我开了两百多万的支票给她,她从我的古玩店离开,那之后,我们再没有见过面,真假,你们完全可以去调查。”骆天举起双手:“你妹妹知道你干的是这种勾当吗?” “砰”,邵兵的拳头击打在骆天的下巴上,鼻血哗得从骆天鼻子里喷了出来,“用来拍卖的钱就是这样子来的吗?”骆天笑着用袖子擦去鼻子下面的血,并不恼火:“你们的组织很严密,不像是普通的黑社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