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又把人家当成了一般企业来对待,让人家拿低保,不管人家的死活,还做的心安理得,这能行吗?” 朱书记的这番话,算是将所有的伪装给彻底地扒光了,郭瑞和李岳顿时感到很是难堪,而袁秋则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她突然感觉自己是该重新审视这件事了。 朱书记接着又道:“陈聪是从我的秘书任上走出去的,对他的事,我不想过问,因为我要避嫌。我也不会为陈聪说话撑腰,一切都靠他自己去干。但现在既然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