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从有记忆起,她第一次跟我说话,但是却是在这么不合时宜的场合下。 我听了她的话,拔腿跑出去站在了正在商量怎么处置这个婴儿的爹和二爷爷他们旁边,二爷爷他们见我慌慌张张跑出去,马上猜出来,我娘又回来了。 这么一次次的折磨,二爷爷他们也怒了,抄起旁边的就扁担就愤怒地说:“我今儿非要看看你到底是想要做啥,狗日的连自己娃儿都不放过,还是人嘛。” 二爷爷和幺爷爷他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