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铺买的吗?”这时候,六小姐连雪乔惊叹地道。 听到有人夸赞她的衣裳,连诗雅终于高兴了起来,她仿佛一只骄傲的孔雀,道,“是啊,这是最贵的一套,比你们这些不要钱就拿回来的可尊贵多了。” “毕竟,你们三姐可是县主啊。”胡氏在旁阴阳怪气地道,“不过我可听说,县主在萧国府的宴会上尿裤子了?有这么回事吗?” “二婶,你……”这是连诗雅心里永远过不去的伤疤! “不会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