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了,即刻说道,“母亲,这如何能怨似月,连诗雅那丫头素来心术不正,诡计多端,想想她和她那个娘,当初在连家做下多少无耻之事。 哪想到都落到这般田地了,她还如此能折腾,我看呐,她逃走就是为了去破坏人家四殿下与和韵郡主的婚礼,然后死皮赖脸地攀上越王府的,就算当个妾也在所不惜。” “我也没想到三妹如今已是这般心性了,似着了魔一般。”连似月微微谈了口气,可惜地道。 连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