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伤了母妃的心了。 他握着这枚玉佩,终于嚎啕大哭,伏在徐贤妃的身上,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母妃!母妃!” “八殿下,时间到了,皇上说,皇上说……该敛了。”狱卒小心翼翼地说道。 徐贤妃的遗体,终于是被抬走了。 凤烨在原地跪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才站起来,他迈开一步,脚步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殿下!”印淮急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