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是更像了,只是奴婢,不太明白二小姐的意思。” 谢锦然放下手中的黛笔,眼底已经不再迷茫,她冷静地分析说道—— “刚刚看大姐,我心中感触颇深,她总是过于执着一些小事,所以日子过得不痛快,整日哭哭啼啼,这样大姐夫对她的感情便日渐单薄,那李家的老夫人也是看不过眼,出了什么事,也不会站在她这边,她便只能回娘家来哭诉,可是,她已经嫁了人,母亲充其量就是多安慰几句,她想改变,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