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第一次爷爷做买卖本来就可以赚上一定比钱的。但是这个案子被人给听了去，结果在我们家交货的时候，对方也交出了货单。而且还比我们家便宜，每匹布料都会便宜三四块钱。所以人家直接订了他们家的布匹，没有要我们家的。当时是动乱的年代，各方面的监督机制基本没有。那家店铺的布匹都是用颜料染的，所以他们家的成本就非常的低。而我们家还是按照传统的理念，工序繁琐，而且又是都用上等的染料，所以我们家的客人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