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哪个位置,严不严重,你有没有受伤?” 李文冬惊出一身冷汗,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早知道不该让他喝酒的。哎,这要有个好歹,那他岂不成了几个家庭的罪人! 酒这东西果然要不得,在这之前已经有了两次预兆,为何偏偏没有接受教训,今天不知发的哪门子疯要请客? “那人……他……他一直在出血,没有动,我不敢过去,我在……在赵家路口这里。”电话那里传来了悲伤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