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车子正往城市中心最繁华的路段过去，顾子夜磕着眸靠在车子上，已经连着考了三天，还有论文答辩，她整个人脑细胞都死了一半。

有些晕乎乎的，顾妈妈忽然问了一句：“子夜啊，你觉得你落竹哥哥怎么样啊？”

“都好。”不管是落竹，还是竹落。

“你也觉得落竹那孩子不错啊？我跟你爸都这么觉得。”

她捂着嘴笑着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顾子夜皱着眉毛睁开了眼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