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高高扎在脑后,古铜色的肌肤显得十分健康,只是穿了一身丛林迷彩服还扎着腰带,连裤管都塞进了脏兮兮的军靴中,多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你多次盛情的邀请我,我怕再不来就只能见到尸体了……” 郑蓓丽转过身去走到了沙发边,两位迎宾也赶忙关上门退了出去,周静秀笑盈盈走过去坐在郑蓓丽对面,茶几上放了一台进口的咖啡机,三壶温热的咖啡已经摆成了一排。 郑蓓丽点上了一根细长的摩尔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