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茵美的前脚已经走到了门边,手都已经触到了门锁准备开门离开,听到这话后她僵了一下,愣在了那里稍许才又转过身。 对于这个本该叫父亲的男人,她心里是排斥的,但这个男人刚才的一声怒吼,贝茵美居然听出了属于男人的辛酸与无奈。她谈不上动容,但抵触的心理的确稍稍平息了一些。 最起码,她有了些兴趣听他继续说下去。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恶人,她对父亲的恨,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