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青澜宗的木牌有所不同,这道令牌全然有人骨所造,单从奇特的造型来看,却分不清是人身上的哪种骨头。 只是骨间有着雕纹,篆刻出复杂的印记,而在那雕纹的浅浅裂隙中,有着黑气添充,于那令牌的一面,更有一个“圣”字。 “嗯?你是我圣宗之人?” 俨然已至陶玉宇身前的陆康,身影猛地一顿,他的双脚,在地下拖出数米的凹陷。 他走到陶玉宇的身前,拿起那枚令牌上下扫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