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苦笑。 秦古德和这位老大哥早已熟稔,知道他偶尔也会开个玩笑,因此倒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随着他笑了起来:“说真的,邵哥,你只知道抱怨累,但这两年你的身体没病没灾的,难道不该感谢兄弟?” “是是是,”邵嘉一朝老板示意,“来三瓶白的,我给这两位小弟兄敬上几杯,一人一斤,诚意十足吧!” “一斤?”秦古德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你可饶了我吧……三个人一斤我都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