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他稍稍恢复一点神智,从沙发上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酒桌上已经只剩下两个人。 “冀海,亚洲杯之前我没敢招你入队,你知道原因吧?”高鸿波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含糊着问道。 “这种事情,我不记得,也不知道。”孙冀海从他手中抢过分酒器,“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要感谢你,这最后一杯我敬你。” “是我敬你才对。”高鸿波坚持到底,端着酒杯就是不往嘴里放。 孙冀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