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纪泽扬的话,路雅此时此刻面容上是凄厉的神色,“终于要把我推给别人了是吧,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一个时时刻刻需要一个靠山保护的人吗?” “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路雅你很清楚你应该怎么做的。” 纪泽扬深知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是有多么的无情,甚至是多么的无耻。 可他无计可施,目前不能保护她,只能寻求别人来保护。 路雅眼底染泪,目光在酒店房间四周环视着,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