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陈祎怒吼一声,猛然起身。 一阵凉风从窗外吹来,让他浑身一哆嗦,终于清醒。 陈祎先是一愣,面露迷茫,待得低头看了看自身,又瞧了瞧身边, 既无五色光华,亦不见黑衣道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睡着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揉了揉眼睛,陈祎看了一眼窗外,已是月上中天, “父亲既然回来了, 事情就好办了。他自来不喜佛门,先前母亲因为妖僧之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