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事哪有一成不变的。 窦昭的这句话陈曲水很有体会。 十五岁的时候,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举人的功名前止步;三十三岁的时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连个幕僚也做不好;五十六岁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泯然众人,孤单寂寞地老死在东巷街那间矮小逼仄的屋子里,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搬到这个宁静详和的小村庄,在风雪交夹的天气,坐在镶着玻璃窗棂,烧着地头,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和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