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闻言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陈曲水苦笑。 弃城而逃,不顾黎民死活的懦夫!罪人! 任何人知道了他的经历都会对他嗤之以鼻吧? 他不由低下了头,喃喃地道:“小姐,我年事已高,每逢刮风下雨膝盖都会酸痛难忍,恐怕不能再伺奉小姐左右,等这雨停了,我就回真定去……” 厅堂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窦昭既没有出言挽留,也没有顺水推舟地让他离去,压抑的沉静,让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