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打定了主意,决定顺其自然,不再为窦德昌事的烦恼,毕竟这日子是他自己过,是好是坏,别人都无论权置疑。 她开始准备过秋的事宜。 宋宜春却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续房继室了——他屋里没个正经的女眷,总不是个事。 可和谁结亲好呢? 一想到这里,宋宜春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如果不是宋墨那逆子,他又怎么会连儿子都管不住,成为京都勋贵圈子里的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