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爸爸告诉他的？

“老头子，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对不起。”

曾慧低声下气的道。

“对不起有毛线用？以前心痛你这个大小姐，看你生孩子那么辛苦，就不舍得让你帮我生一个亲生的。现在可好了！真像人家说的那样，不是亲生的，就是养不熟，现在儿子孙子孙女都要给人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杨柏一边抽着旱烟，一边骂道。

杨子眉听着，完全怔住了。

爷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