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似乎也跟着狠下心来:“我仔细想了想,你说的对,谁怕谁,那还不一定呢!他对他那乌纱帽,可是宝贝得很,不见得还敢铤而走险!他要是真在乎我,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不跟我去扯结婚证,我从本质上,不还是个情人? “他老婆死之前,我是二奶;他老婆死了,我还不算正室!而且他还下身有毛病,钱又管得这么死,这分明是要把我逼到悬崖边儿上的节奏!他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从他那里拿点儿青春补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