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却突然抬起头,正色说:“我也正有此意,吴先生此言深得我心啊,於我心有戚戚焉。 只是,你身上有这么多钱吗?” 吴猛一瞪眼,一抖钱包里的卡,说:“将我的军?于先生,你要是以这种借口进行推脱的话,那岂不是太幼稚了吗?如果这是你的真实意思,我还真是高看你了。我本以为,你真不需要靠这种托词为你的退缩铺路打掩护。 “看见了吗?我这些卡里,每一张最少有二十万。最后这两张卡,里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