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黄胜官服胸前补子上绣的鸂鶒小鸟,道:“真漂亮,好像要飞似的。” 黄胜哭笑不得,这简直是个抽象派的作品,勉勉强强能够分辨是一只鸟而已,如果没有人说是一种水鸟叫做鸂鶒,估计谁也认不出,哪里好看了? 他本来准备穿文士袍去赴宴,又漂亮又潇洒,谁知家里女人都不肯,说这样正式的场合,应该穿官服。 有时候家主也身不由己,只好乖乖的听话,几个美人就差给他涂脂抹粉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