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痛到窒息,夏柳紧紧的贴在墙上,无措的手撩了撩黏在脸上的头发。 顾逸寒没有上前,继续解释:“虽然我喝酒了不记得什么,但是有没有发生那种事情我很清楚,你相信我。” 他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即使是在喝酒的情况,他有这种自信的定力和清醒。 夏柳却一时被眼前的一切给冲散了理智,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这个屋子里的气息让她喘不过气来,着急的想要逃离,“我,我不想听,我需要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