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可能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之中。

柯远凝视着她的双眼，微微低下了头，眼中有着某种复杂的情绪，“但我，杀过挺多人的。”

虽然那些人都很坏，但不管怎么样，他的双手还是染满了鲜血。

“所以，我们现在才要改变，不让错误延续下去，不是吗？”苏芙释然的转身看向他，轻轻的握住了他的双手，“你答应我，不管怎么样，从今以后不要做违反法律的事情，我们都要做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