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鱼看着他，低眸笑了笑，“这几天我清醒的时间不多，我不记得我自己干了些什么，但看着你们都很疲惫的样子我很自责，哥哥，我很痛苦，我需要一点时间独自养伤，你送我去，好吗？”

看着她清秀的字体落在本子上，顾小鱼祈求一般的看着他。

顾逸寒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望着她的眼神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好。”

顾小鱼笑了笑，虽然是苦涩的，但也是很鲜少的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