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觉得痛苦的事情,此时已全部释然,只余下喜悦跟甜蜜了。 “嗯,我带你走。”她道。 “好的,老婆,又要靠你了。”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休息会儿,还是马上就离开?”少矶问道。 “这个地方又黑又窄,看不到老婆美丽的面容,也伸不直我笔直的长腿,走走走,立刻走。”俞泽宇说着,自己就坐起身来,一副恨不能插着翅膀离开这破集装箱的模样。 知道不管过去多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