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不怕被人瞧见笑话！”

“公主殿下不用拐弯抹角，直接说事情吧。”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再拖下去她的心脏承受不住了！

“好，”聂柔手抚了抚自己的长发：“严格来说，我是他的第一任女友！”

夏凝等了一会，没见聂柔再说出些什么事，然后她嘴角有点拉扯……

第一任女友，就这样的事？

“噢，这样哪。”害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该说恭喜呢？还是幼，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