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地走回来,坐下,眼睛里噙着一层薄雾。 “你是弗朗克家嫡系的大小姐,是泰拉国储君的未婚妻,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人,怎么还这样孩子似的沉不住气。”弗朗克夫人边说边爱怜地帮她整理耳边的碎发,“告诉我,你这么气冲冲的是要去哪里?” “我要去庄园找殿下,他居然,居然带了一个今天在舞会上刚认识的野女人回去!我都不曾在他的庄园里留宿过。”许是在母亲面前愈发地脆弱,艾琳越说越委屈,眼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