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谨言转过一双被欺负得泛起水光的桃花眼和他对视,轻声道:“那要叫什么?” 我知道,该叫老公了!老公老公老公! 不过我并不会这么容易就叫出来的,老公,一定要你百般哄劝我才会羞涩地叫你老公的,老公。 “你心里清楚。”张予川一枚接一枚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紧接着又解开了自己的,他牵起张谨言的手,让他把手掌平贴在自己心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煦暖,仿佛夏至的风拂乱柳稍,